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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咎而安(安咎)

☞题目意思是“无事安好”

☞原来是准备根据《出山》歌词来码的。然后《出山》出事之后,怕写文算是二创,就自由放飞自我了QwQ(表示学生党还没有49.9美金的能力)

☞目前场景是山林,后面有现代pa

☞我不会说我实在等不及就想发出来了ʕ •ɷ•ʔ

☞人物身份好像有点乱,反正知道是安咎就成。

☞发文表示我还没死

☞你们吃的开心就成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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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

阎王一脸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个幽魂。

这魂甚是奇怪!居然要求以魂魄状态回归人间?他心烦意乱地捋了捋胡子,此魂可知这事的凶险?要是真闹出了什么,我向玉帝可交不了差!

“阎王爷可否考虑周全了?”那魂笑嘻嘻的,不慌不忙。不管怎么说话,他的眼睛总是月牙状,笑眯眯的。

人间那句话果然不错……阎王画了一幅反向通行证,眯眯眼的都是怪物!


 

1

“这是通行证,白无常大人。”那魂递过反向通行证,又咬重了“大人”二字。连傻子都能听出来这魂在大胆地讽刺白无常。

眼看着站在另一边把冥府门的黑无常提起涤魂铃就要摇。白无常把这魂提溜起来,踹了出去,然后利落地关门锁门。

那魂摸了摸摔疼的臀部,干脆坐在原地歇会儿,听门后面的黑白无常会唠嗑点什么——

“这魂儿姓甚名甚?竟如此大胆?!”黑无常愤愤地说,话后还有几下拍衣服的声音。

“姓谢,名必安。”白无常答到,“这魂古怪得很,居然求以魂返回……而且还在门后偷听呐!”说着还起身作势要开门。

谢必安冷汗,手脚并用地跑掉了——要是被黑无常的涤魂铃涤到,这辈子连魂都做不了了!

他和某人还有约定呐,怎么能这样就挂了?

冥府与鬼门关之间有段人冥共用的地段:一个桥,和一个有些海拔的小山。这桥被当地人称为“天桥”,说是有人在桥上看到了自己已故的亲人,但再定睛,那人又消失了;另一个关于天桥的说法就是,夜半三更的时候如需过桥,那么不可以回头。据说在三更时回头的过桥人,三更之后就暴死家中。

这也是谢必安回去的必经之路。

白天这可是车水马龙呢。谢必安悠悠地想到,人们可知夜晚的桥下就是忘川水呢?而这桥……却真名奈何桥呢?

要是真散播了去,这片土地恐怕也要回归荒林了吧?照着这些村民的迷信劲儿?

“……哟……”一个苍老的声音轻飘飘地散过来,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空气里,“这不是……当年那个倔得要跳奈河的……谢必安吗?”

“咳咳。”谢必安尴尬地咳了两声,“这事就不要提了孟婆。”

“怎么?有什么事想不开了?”孟婆幽幽地说道,端了一碗刚盛好、还腾腾冒着热气的孟婆汤递给谢必安,“试试吧。少些执念,好投胎。”

“不好意思孟婆……”谢必安微笑着指指黄泉路,“我……是去……反向投胎的。”

“你为何如此执着?”孟婆突然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,“此行凶险你可当真?”

“当真当真。”谢必安甩甩手,脸上的微笑掩饰不住尴尬,“孟婆,你看黑白无常都给我过来了,您不能死守着桥头,不给点面子啊。”

“面子是会给的。”孟婆拢了拢自己花白的头发,“但你得告诉我你在执着着什么。”

谢必安不假思索道:“为了履行一个和范无咎的约定。”

孟婆听了这答案,没有立即让出道来,而是幽幽地吐出一句话——

“787年前,有一个叫范无咎的,也和我这么对峙。脾气比你暴躁多了,问到反向投胎的目的……”

……787年前……

“来此有何贵干?”孟婆冷冷地说道。既然对方不给她好脸色看,她也没必要表现得很温柔。

“为了履行一个和谢必安的约定。”


 

谢必安踏上了黄泉路。此时为公历1900年,战乱年代。


 

2

公元2019年。

“说这山里有美僵尸?”一个黑发少年站在桥头,手搭凉棚眺望远处那海拔不高的山,“啧啧啧,树真多……搞不好僵尸莫得还有野兽守古墓嘞!”

不管什么,都是检验我野外生存能力的时候到了!黑发少年踌躇满志地攥紧了拳头,向山上跑去。但没注意到有个黑色的小本子从他的上衣口袋滑出,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上。

小黑本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就差配音“凉凉月色为你思念成河”了。

一双秀气的手捡起小黑本,翻了翻——里面全是什么“野外生存技能”“野外生存注意事项”等等一系列谢必安绝对没见过的东西。

不过小黑本的署名他倒是见过——

范无咎。

字龙飞凤舞,和那时没有差别。


 

1900年,谢必安反向投胎成功,也机缘巧合地找到了自己的墓,然后……

灵魂状态的谢必安无限慌张:“这这这……这墓怎么在土里?!”

众魂周知,魂不可以穿土,你可以穿墙穿人就是不可以穿土。

这也就是为什么反向投胎很凶险。反向回到人间的魂儿在午时之前找不到适合的躯壳栖息下来,就会在午时极盛的阳气之下烟消云散,从此被抹杀。

而国人最信奉的就是“入土为安”,就更别说近现代的“火化”了。

这样,谁还敢反向投胎?

最后,谢必安还是找到一个老鼠洞,有些害怕地飘了进去。

老鼠洞?!那自己的遗体是不是被啃的七零八落了QAQ……

事实证明谢必安这想法简直就是不存在——他的灵体自带一些法力,若非灵物,是根本伤不了这躯壳的。

但由于躯壳上的一切生命活动早已停止,谢必安很荣幸的成为了一个美僵尸,无任何生理需求。

但是请务必不要向那方面想。那方面的事儿,我们的必安小哥哥还没有考虑过。

后来,谢必安去找了范无咎。

再后来,谢必安去了英国的租界,那里有战场,有埋着范无咎的战场。

谢必安不知道那人是否埋在了这里,他只是在战场的一隅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香包——他们都拥有它,安黑咎白;他们都叫它“逐香尘”。

此时,白色的逐香尘脏兮兮的,还破了一个洞,里面的白香粉漏了出来。

粉一点也不香,有股淡淡的血腥。


 

百年,他们再也未见,总是匆匆擦肩而过。或在人海中,一人回眸看过另一人;或是不经意的抬头,来了一次毫无感情波动的四目相对。

谢必安知道,缘不可强求,除非哪天红娘月老真的想起这俩人还可以成一对。

看来现在想起来了。


 

3

谢必安小哥哥看着这小黑本儿上龙飞凤舞的“范无咎”,简直就想飞上天抱着红娘月老“吧唧”一大口——真不枉我等你俩那臭记性那么多年!

话说……范无咎带着这本儿干什么?谢必安又翻了翻小黑本,里面琳琅满目的“水手结打法”“如何分辨毒蛇和无毒蛇”“如何用野外资源搭个帐篷”……

……emmmm……

这本儿看得我头顶有些凉。谢必安囧。

这时有个黑衣的短发少年走回来,寻寻觅觅的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。

那人抬头。

(范无咎视角)

前面那人谁?白衣白发?这白发……好仙呐!还穿着白色古装?那不成……

范大爷我今儿撞见神仙下凡了?!


 

于是谢必安一脸茫然地看着远处的黑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而来,眼冒金光,一副得到宝的表情。

然后停在他的面前,露出一副顶礼膜拜五体投地甘拜下风的样子,笑着说道:“那啥……仙人怎么称呼?”

rng原来是把我当仙人了。谢必安抽抽嘴角,简直就想赏面前这人一大嘴巴子,自己还自作多情地以为这个姓范的认出他了。

但是好歹也是被误认为“仙人”。身为一个高级戏精,谢必安怎么能放过如此机会?于是他就顺着范无咎的意思,接了一句:“小仙没有职位,只是孤身守着这一座小山。今日出来晃悠,看见这小本。小仙想知道,这本可否是您的?”

“啊是的是的!这本的确是我的。”范无咎接过谢必安手中的小黑本,摩挲了两下,突然又紧张问那近乎纯白色的人:“你只翻了前面吗?”

“啊,是的。”谢必安下意识地摸摸鼻头,“怕涉及您的隐私,小仙就没有继续深究了。”

“哦哦那就行。”黑衣少年松了口气。

“话说,范大人是不是说一说你为什么来这儿?”

“呃……来看看的。”

“呵呵。”谢必安笑了笑,“此地没什么好看的,除了一古墓坐落于此。啊……那不成范大人是来盗墓的?”

“胡扯啊……”范无咎有些底气不足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好像遇见这人就变怂了,“那什么,冒昧问一句,您如何称呼?”

“小仙姓谢,名必安。”


 

4

范无咎总是做奇怪的梦。

无缘无由。

有的梦很甜美——比如说和一个人称兄道弟,闯荡江湖——范无咎甚至不舍得醒来。

但更多的是,自己在水中不断下沉、下沉、再下沉,沉到阳光都照不到的地方。沉重的压抑感会迫使范无咎醒来,带着一身的冷汗继续睡去,然后就会继续那个梦,只是换了一个场景——一个白发白衣的男人背着一把黑色的大伞,有些癫狂地在桥上走来走去,嘴里念念有词。

场景再次转换。还是刚刚那个男人,他站在一个小马扎上,两指粗的麻绳在脖子上缠绕着。他理了理自己白色的头发,有些虔诚、又有些愧疚。无数种情绪混杂在那张脸上。马扎被踢倒之后,无数的情绪又慢慢展开。

……

这次是另一个场景。

还是那个男人,白色的头发,白色的衣服。只是腰间多出一个小小的黑色香包。

那人跪伏在一个破口的白色香包前,泣不成声。


 

那个小黑本的后面写了什么呢?

写了范无咎对一个未曾谋面、仅知其名的人的爱慕。

开头就是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——

致必安。

范无咎不认识这人,也从来没见过这人。

但是那封情书写的浩浩荡荡,一口气就闷了三四张纸。而且范无咎还在情书里仔细描写了“必安”的外貌,比如说什么“白发”“逐香尘”。

如此,仔细对比,自己在信里描述的“必安”和自己经常梦到的那男人有几分相似之处,。

还有一个梦,范无咎记得非常清楚——一片黑色的背景,一个白发的男人,那男人满脸是血,衣服上也是血迹斑驳。他一直在重复一个名字——

“无咎……范无咎……”

背景上“啪”的一声,出现一个血色的名字——谢必安。

“啪!”又是一个带着血迹的“谢必安。”

“啪!”“谢必安”。

“谢必安”

“谢必安”

“谢必安”

“谢必安”

“……”

那男人转身,在一片血色的“谢必安”中,他没有五官,只是脸上密密麻麻全是黑色的字——

“范无咎”。

那些字混杂在一起,几乎辨认不出来。幽灵一般的语调从那密密麻麻的黑字下飘出:

“无咎……”

“范无咎……”

“无咎啊……”

“……无……咎……”


 

5

范无咎被谢必安带回了自己要去的那座山上。那山正如他所观察的一样——树木丛生,百草丰茂。一路上的灌木丛都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偶然还有一两个小脑袋从里面探出来,好奇地看着“小仙”谢必安带回来的新客人。

这山上,除了谢必安,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人类了——因为有流言说这里是冥界的地盘,不仅百鬼夜行,而且还野魂扫荡。总之不论白天黑夜,这山上总是有“鬼”出没。

这“鬼”是谁,谢必安自己心里清楚。

“话说……范大人。”谢必安倒了一杯绿茶,递给范无咎,“你从刚刚开始,脸上的颜色就不怎么好看啊,是有什么心事吗?还是不喜欢这山里的环境?”

“唔……”范无咎略微甩甩头,将自己做的乱七八糟的梦赶出脑海,接过谢必安递来的绿茶,“没什么的,只是想到一些不好的梦……”说话间,范无咎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满脸的“范无咎”,不禁打了个寒战,一口气喝干了绿茶。

“范大人可知道,梦是人潜意识的反应?”谢必安幽幽说道,“你本人虽然并不会觉得自己真正在想这件事情,但你大大小小的梦都会反复出现这类事。”

“这说明什么?”范无咎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,实则耳尖发红。

他还做过个chūn梦。梦见自己被谢必安拿走了贞操。

然后第二天早上,单身17年的范无咎同学去洗了澡。只得幸亏是周六晚上做了这梦。

然后那梦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。一想到那梦,范无咎的耳尖就不自觉的泛红。不仅这样,他还在意一件事——我TM是受?!我我我……我TM为什么在下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?!

正在范无咎内心发疯的时候,谢必安悠悠地冒了一句:“你在下面可是你自愿的……谁叫你不好好当个保守的受,非要当个诱受?”

少年一愣,头上砸下一个词——

诱受。

我是诱受……

是诱受……

诱受……

受……

……

范无咎成功被谢必安说成范嘤嘤。

“对了你怎么知道的?”范无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看着面前的小仙。

“本来就知道。”谢必安没有转身。

“什么意思?”范无咎感觉不对——这话里有话鸭!说得我们好像认识一样……我怎么会傍上仙人的大腿呢……

可是为什么他叫什么不好,非要叫“谢必安”?和他梦里的那名字一模一样?

……会不会……长得也一样?

少年鬼使神差地站起身,凑到那白衣仙人的面前,开始细细端详那人容貌——

脸上血色少的可怜,甚至可以说没有。眼瞳是金色的,闪亮亮的像星星落在里面。嘴唇薄薄的,也是毫无血色。

“你觉得……我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?”谢必安轻声说道,温热的气息扫过范无咎的鼻尖。

少年的心中顿时兵荒马乱天翻地覆,脸颊瞬间红到快要滴血,但还是颤着声音说:“像落了星星在里面。”


 

公历1113年。

“必安兄,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金色的?像落了星星在里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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